大約是一個多月前,和朋友一起去觀賞了「寄生上流」這部片,那時已經上映兩個多禮拜的時間了吧,朋友說這部片幾乎是零負評,沒想到直到九月初的現在,這部片依然在上映,而且還是台北票房榜上的第八名,真是驚人。

我原以為,這是一部輕鬆詼諧的片子,一開始片子的走向也是如此,但在後半段急轉直下,發生了我沒意料的劇情轉折,對喜歡看電影和寫故事的我來說,很少劇情能超出我的預想之外,寄生上流便是如此。

宋康昊飾演的爸爸,在電影裡頭是這樣說的:「不是有錢又善良,是因為有錢才善良的。」

這句話,讓我思考了許久。

寄生上流的劇作家或奉俊昊導演,或許是想藉由這部電影訴說,許多不善良的人或行為,不是因為他們天生便不善良,而是因為生活困苦、沒錢,限縮了他們選擇善良的機會,若這些人有錢的話,或許便不會那樣做了。

用大數據來看,當社會經濟狀況不好時,犯罪率也會跟著上升,大概可見端倪。

是的,有錢比較容易選擇良善,有一餐沒一餐的窮人,想當個良善的人,相對地較為困難。

但,反過來想,這社會上是有錢人比較多?還是一般的中產階級與經濟弱勢比較多呢?

當然是後者,但即使如此,多數中下階層的人們,還是選擇了善良的活著,即使社會制度是由眾多富人們制定的不公平遊戲規則,他們依然選擇了腳踏實地的努力工作,期盼有一天能出人頭地,用良善喚來良善。

而部分的有錢人,為了讓自己更加有錢,反而利用自己的地位與權勢,遊走在法律與道德邊緣,去賺取更多本不屬於自己的金錢。

或許有錢比較容易善良,沒錢則變得困難。

但多數沒錢的人仍選擇了善良,造就了我們現在這還算和平安穩的社會,不用擔心出門會在地鐵被搶劫,還得練習如何被搶劫而不受傷;而部分有錢的人卻背棄了良善,所以,這並不是有沒有錢的問題,而是自己如何選擇的問題。

有錢人的良善會被放大歌頌,窮人的良善則被視而不見,但其實,窮人們做了比有錢人更加困難的選擇,我們應當對他們的堅持善良的活著表達敬意。

或許,真的有些人,因為生活太過困苦,終究沒能堅守良善的活著這件事,我們很難怪罪他們,因為當我們面對那樣的困境時,會做出什麼選擇,沒經歷過的我們,永遠不會知道。

但我始終相信,善良,是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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