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問題終於輪到阿哲的身上,阿哲是這樣說的:「雖然現在沒有,不
過我想,只要我不放棄,總會使她漸漸喜歡上我的。」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有幾個學弟開始往小麗那而集中,很顯然的,他們
是經過仔細的觀察後,發現在場的學妹們,其美貌與氣質沒有一個能勝
過小麗(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清大理工科的女生本來就很少),況且小麗
看起來就像高中鄰家女孩,感覺一點都不像學姊。


接著我看到答應阿朗要好好照顧小麗的帥氣同學也靠了過去,難道是要
當小麗的護花使者不成?話說回來,帥氣同學自從大一下學期末之後,
已經很久沒有辦聯誼了,難道他想放棄他的聯誼事業了嗎?我記得他說
過他想撮合每個朋友,讓大家都得到幸福的,那麼現在不那樣想了?


或許,帥氣同學,已經沒時間為別人著想了,現在,他得多花點時間為
自己想想才行。





大二的生活比起大一是更加的忙碌,不僅課業變重,社團和系學會方面
也都接下了幹部的職位。而本寢自從失去了阿朗之後,頓時失去筆記和
考古題的來源,一時之間感到非常艱難,沒想到本寢的新成員阿咻雖有
「急凍人」的美譽,但卻有著神通廣大的能力,可以遠從電機系借來作
業及筆記,不禁令人佩服,或許阿哲一開始就是因為此點,才跟阿咻熟
絡起來的。


不過即使生活再怎麼忙碌,我還是常常和小妙一起出去玩,有時是在新
竹逛街買東西,有時會去那家青梅竹馬,小妙還是會拿一張寫著日期的
名片給我。


有時會一起回台北,有一回我們還一起去找小時候的鋼琴老師,鋼琴老
師很高興的泡茶和我們聊了一個下午。


「要好好珍惜現在的年輕時光喔,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是來得及的。」鋼
琴老師對我們說,不過我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涵義,但是小妙眼睛轉呀轉
的,好像在思考什麼,小妙比我聰明許多,或許她能夠聽的出來。


每次我跟小妙見面的時候,都很想跟小妙表白,說自己非常的喜歡她,
但是每次要說的時候,心裡都很怕小妙根本不喜歡我,或者只是喜歡和
我一起玩,當我的好朋友而已,那麼我一說出口,往後就不能像現在這
樣自由自在的跟小妙在一起了。


所以我每次都沒能說出口,後來我終於隱約的能了解一件事情,或許表
白這件事情要在大腦完全休息的時候才能夠說的出口吧!?一經過大腦
運作,就會想東想西,然後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二那年的耶誕節,我好不容易說服小妙和我一起參加耶誕舞會,小妙
最後很勉強的答應,還直說跟我這樣不會跳舞的人去一定會很無聊的。




而很巧合的,在耶誕節的前一天,因為社團的事情,我剛好有個機會能
和小羽兩個單獨出去處理事情。


「還記得去年的耶誕節嗎?」小羽問我說。

「嗯,去年的耶誕節,大概很難會忘記吧!?」我回答說,其實我自己
也不太確定,因為我總是在忘記事情。

「還記得我曾問過你,要是哪一天我變的跟小妙和小茵一樣可愛,那時
候你能陪我一起過耶誕節嗎?」小羽笑著說。

「嗯,我還記得。」

「現在,我不會在意那麼多了,雖然即使現在我還是沒辦法完完全全的
不喜歡你,不過,我覺得我已經漸漸釋放了,已經沒有關係了。不過呢
......」小羽顯得相當悠閒。

「不過什麼?」我問。

「不過你還是欠我一個耶誕節,要記得還喔!」小羽笑著說。





然而,我對於一件事情始終相當在意,就是小妙在去年耶誕夜說過的,
她說關於階梯那兒,還有個大秘密,我常在想是什麼秘密,因此,每次
我回台北的時候,總會到階梯那去看一看,然後想一想,看看能想起什
麼。


但是,我卻是一點也想不起來,直到大二下學期的學期中時,我終於不
恥下問於老姐,因為她最了解小妙,或許她會知道。老姐可能是因為正
在為大四要準備考哪個研究所而心煩,所以不太想理我,我沒有選擇,
只好委取求全,以極低的姿態詢問老姐。到最後,只換來老姐一句「什
麼大秘密的,這個我也沒聽小妙提過」,真是得不償失。


「不過小妙既然說是大秘密了,那就一定藏著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才是,
再仔細想想吧!你這個健忘男。」老姐最後是這麼說的。



一轉眼,阿朗和小茵都已經離開一年了,阿朗已經在維也納的一所音樂
學院就讀,而小茵卻還不見學成歸國,比想像的還要久。


阿朗的風景明信片不曾間斷過,大概是每個月會個寄一張給我們,然後
說著維也納的人物風情,還有關於鋼琴的事情,當然,也會問起小麗。


小茵一開始每個人都有寄一張明信片,後來大家改用E-mail通信,不過
小茵看起來似乎很忙,很少收信,回信也很慢,現在大概知道小茵目前
面臨最困難的問題就是學唱歌,這點其實不難理解,因為我跟小茵出去
唱過歌,上帝是很公平的,小茵的歌喉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不曉得小
茵回來之後唱歌會變成什麼樣子?


兩個人都還沒有回過台灣,就連過農曆年的時候也沒有,我們都感到很
失望,原本以為他們應該會抽個空回來的,沒想到兩個人都忙的沒辦法
回來。



大二,系上重科「三電」齊飛,「一數」獨秀,真可謂慘無人道(作者
按:「三電」為電子學、電路學、電磁學;「一數」為工程數學),泯
滅人性,經過大二「三電一數」的摧殘,同學中完全沒被當者幾希呀!
而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雖然有些科目是以60分驚險過關。


不過即使課業忙碌,我們還是很喜歡跑到社窩去混,尤其最喜歡到那兒
跟學長姊或學弟妹一起打橋牌,每次大概都會打上20副,輸的人到外面
買宵夜回社窩請大家吃。


「學長,你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呢?」我和阿哲在社窩打橋牌時,一個暗
戀阿凱已久的學妹這樣問阿凱。我和阿哲是對家,那時的阿哲正在跟我
使眼色,表示他的Heart比較強,要我喊Heart,唉~~~~~有時候人們為了
宵夜,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因為我馬上毫不猶豫的喊了Heart。

「沒有,不過......」阿凱回答說。

「嗯?」學妹似乎等著阿凱的回答,憑良心說,這屆加入炬服社的學妹
,就我看來,就屬她最漂亮了,不過還是被阿凱這個少女殺手給「殺」
走了。

「不過......我有喜歡的女孩,她現在人在美國,我正在等她回來。」
阿凱緩緩的說。


那是大二下學期,期中考剛剛結束沒多久的時候,梅雨季節剛過,天空
才正要放晴。




待續
by dj 20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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