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多寫一點溫暖的故事。」有個朋友曾這麼對我說。
『啊?現在寫的故事不溫暖嗎?』我困惑的問,因為我一直想寫的,就是溫暖的故事。
「該怎麼說呢?你現在的文字雖然也有溫暖的氣息,但故事中總流露著淡淡哀傷,讀著、讀著不自覺得便輕聲嘆息了起來。」她當時是這麼說的。
『這樣呀,我是希望寫出溫暖人心的文字的……』我沉吟的說,思考著為什麼想寫出溫暖人心文字的我,會寫出淡淡哀傷的文字呢?
「應該是說,你的文字是有光在裡頭的,不過是內斂的溫暖微光,那光被淡淡的淺藍色哀愁包覆著,不容易發覺,或許是你的文字特質,也可能是你心境的關係。」她解釋的說,像是想安慰我。
『嗯。』我點點頭,記得以前寫故事時,是因為有很多故事想說,寫的時候還挺開心的,最近寫故事,似乎是為寫而寫,似乎沒以前那麼開心了。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的故事,緩緩的、淡淡的,卻能深入人心,但我希望那股深入人心的力量,會是溫暖人心的力量。」她說。
『那麼,我來找找看吧。』我笑著回答。
「找什麼?」她皺眉的問,似乎有些困惑。
『初衷。』我回答。
「那我也一起找吧!」她聽完,這樣說。
『呵,那妳又找什麼呢?』我好奇地問。
「我的原點。」她回答。

困惑的時候,找不到光的時候。

試著找回初衷,然後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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